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他的影像日記:以光與夢重構記憶

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他的影像日記:以光與夢重構記憶

3300 2200 SUNPRIDE FOUNDATION | 驕陽基金會

「我認為夢作為一種逃離的方法,去發現新的現實是真的很重要。這是讓我們處理資訊的一種方式。這類似於我們需要電影 — 需要處於黑暗中,迷失自我。」— 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

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 | 圖片由藝術家、Harit Srikhao 紐約客提供

1970年出生於泰國曼谷,成長於泰國東北部的孔敬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是泰國的獨立電影導演、編劇及電影製作人。韋拉斯花古的獨特電影風格早已體現在他的早期作品中,融合了紀實與虛構、實事與傳說鬼魂與科幻,以充滿錯位感的非線性敘事方式,巧妙回應政治和社會問題。他的作品中反映的主題包括夢、大自然傾向他的祖國泰國人民。

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正午顯影》(2000 | 圖片由藝術家提供

韋拉斯孔敬大學主修建築1994年畢業後,開始製作電影和錄像短片,成為泰國獨立電影製作人。1997年,美國芝加哥藝術學院取得電影製作碩士學位1999韋拉斯創立自己的製作公司Kick the Machine除了製作和推廣自己的作品,也不遺餘力地扶持與推廣泰國其他獨立製片及實驗電影,為泰國電影工作者爭取創作、發行和放映的自由。次年他完成了首部長片《正午顯影》2000)。

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2010),錄像截圖 | 圖片由藝術家提供

他的作品收藏於泰德美術館、路易威登基金會、龐畢度中心、舊金山現代藝術博物館、東京都現代美術館、 M+ 博物?等。所參與的重要展覽括《原始》,紐約當代藝術博物館(2011);《明日今夜》,北京UCCA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2011);狂中之靜》,台北市立美術館(2019)。

 

光與記憶

韋拉斯花古的作品是他對特定情況或地的個人應,而不是紀錄檔件或歷史記錄。對他來說,光——既作為媒介,又作為隱喻——是一種強大的力量,一種揭示和隱藏的力量。作品探討光影,探討見或不見的課題。「在講故事的時候,我總是想到柏拉圖的洞穴隱喻,這與成長過程中接收到的資訊所形塑的自我認同有關。在柏拉圖的理論中,我們可以看到洞中人是如何只透過自己的影子來認知世界的…… 人們只能接收到被過濾後的有限資訊,而一旦其他資訊如同洞穴說中的陽光一樣進入生活,人們最初的反應是不相信其真實性。這種對真實性的探問,就是這些作品的主旨之一。」

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電力男孩(特寫)》(2011 | 圖片由藝術家提供

《煙花(檔案)》(2014韋拉斯花古獻給家鄉的作品,拍攝於泰國東北部一座鮮為人知不墨守成規,位於寺廟的雕塑公園。這部作品試圖照亮我們記憶被封閉在內心深處的部分被我們的意識所放逐的部分。它探索記憶與光之間的關係,指向一份科學報告,有關照亮大腦中的特定細胞群 能為我們帶回特定的記憶。

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煙花(檔案)》(2014 | 圖片由藝術家及洗澡堂畫廊提供

「《煙花(檔案)》作為幻覺記憶機為我成長於東北部的一座寺廟的動物雕塑進行了編目。對我來說,該地區乾旱的土地和來自曼谷的政治力量驅使人們夢見超越了日常生活的現實。壓迫導致了該地區的幾次反抗,寺廟裡的任性雕像就是這樣一次反抗在這裡,我的常規演員與晚上被照明的野獸融為一體。他們一起紀念這片土地的破壞和解放。

 

夢與記憶

我一直將做夢與看電影聯繫在一起,我覺得夢的結構與電影相當類似…… 夢境就好像是每個人自己的電影。給我帶來靈感的,不僅包括我與周圍親愛的人們的故事,同時也有夜晚發生在腦海中的電影。對我來說這些作品幾乎像是一種日記,而日記的特徵是真實;夢境通常不被認為是真實的,但對我而言它們是,因為它們在發生的時候,我自己就在腦中目擊了一切。

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憂鬱的霧氣》2014 | 圖片由藝術家及驕陽基金會提供

韋拉斯花古的創作,包括《提牧》2007)、《俳句》2009)、《華麗之墓》2015)及《熱室》2018),參考了他位於泰國東北部家鄉歷史、民間傳說和記憶夢和睡眠相關主題變化的實驗

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提牧》(2007,《狂中之靜》展覽現場,台北市立美術館,2019 | 圖片由藝術家及台北市立美術館提供

好吧,我的男朋友(Teem)喜歡睡覺,所以我想讓我們拍攝這個這是一個遊戲,看看相機的存在是否有某種能量來喚醒他。但可追溯到我作品,好一段長時間即使在《迪爾巴》中,你也能看到建築工人睡覺的像。我認為夢作為一種逃離的方法,去發現新的現實是真的很重要。這是讓我們處理資訊的一種方式。這類似於我們需要電影——需要處於黑暗中,迷失自我。」